第(3/3)页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了一下,钝钝地疼。 他放下棉签,直视着鹿鸣蹊的眼睛,一字一句道:“绝不包庇。” 鹿鸣蹊没说话,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却不再躲闪他的动作。 二楼主卧。 可能是喝了加百合的小米粥,鹿小满这一觉睡得十分地沉。 她做了一个梦,儿子被人打了,身上到处都是血,儿子在梦里面惨叫着“妈咪,救救我!” 她从噩梦中惊醒,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冷汗浸透了后背的睡衣。 梦里儿子被人推倒在地,哭着喊妈妈的画面还在眼前挥之不去。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下床,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快速地朝楼下冲下去。 客厅里的场景让她呼吸一滞。 商临渊正半蹲在沙发边,手里拿着药膏,小心翼翼地给陆鸣蹊涂着脖子。 而鸣蹊的脖颈上,那道红痕在灯光下清晰可见,像一根细细的红绳,勒得她心口发紧。 鹿小满扶着楼梯扶手的手指微微收紧,木质栏杆的凉意透过指尖传来,让她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 她快步走过去,没有惊呼,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小蹊,你脖子怎么了?” 陆鸣蹊看到她,小身子动了动,眼里泛起水光:“妈咪。” “小满,你醒了?”商临渊给鹿鸣蹊上药的手一顿。 鹿小满目光落在儿子脖颈的红痕上,指尖悬在半空,终究没敢碰,柔声问:“告诉妈咪,这是怎么弄的?疼不疼?” “妈咪,你别担心,小蹊不疼。”鹿鸣蹊懂事地摇摇头。 就在这时,鹿小满的手机响了。 是警察局的工作人员打来的,他们刚才已经记录下电话号码,此刻打来,就是沟通去警局录口供的事。 得知鹿小满是鹿鸣蹊的妈妈,警察简短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鹿小满忍着怒意听完了这通电话。 电话挂断后,商临渊皱眉想解释,刚开口说了个“我”字,就被鹿小满打断。 她上前一步将鸣蹊拉到自己身后,动作带着护崽的本能,眼神像淬了火。 “别碰他!”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