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昔日千金,今日落得个通房的下场,谢幸歌自是心有不甘,可惜签了身契,只有攒够银钱,才能远离这高墙深院。 远离高墙深院…要自由… 谢幸歌从睡梦中惊醒,又是相同的梦,来到王府后,她常会梦到以前的家。 谢幸歌揉揉惺忪的双眼,屋子里,早已不见衔月的身影,应是去了世子房中。 二人虽经历相似,又都是世子的通房,显然衔月比她更适应王府的日子,她每日殷切地服侍世子起居,世子却从未让她过夜,衔月日日败兴而归,唉声叹气。 世子之意,不明所以。 谢幸歌挪动身子,双腿间仍有不适,移到床边小心下了床,刚踩在地上,就觉得身子飘飘然打晃,还好手扶着床框,才能稍稍站稳。 窗外天大亮,谢幸歌这一觉睡到了晌午,该去世子房中服侍了。 清风阁内,桌案上的瑞脑金兽炉中燃着香,散发出淡淡白烟,清冽的松木香混合着中药味。 “咳咳...”纱帐后的世子探出半幅身子,里衣松垮垮的挂在身上,束发凌乱,唇间毫无血色,骨节分明的手端着药碗,喝两口咳一声,药凉了才将将喝完。 “世子,您吃颗蜜饯。”床前跪俯的女子,左手接过药碗,右手递过去一颗蜜饯。 世子也不抗拒,接过蜜饯含在口中,悻悻地躺下了。 站在门口的谢幸歌有些局促,衔月把世子服侍的很好,她来了也是站桩,多此一举。 “咳咳,咳咳...”世子一阵剧烈地咳嗽,似要把心肝都咳出来一般。 “去,拿痰盂来。”衔月十分自然的使唤起谢幸歌。 谢幸歌拧了拧眉,到底没说出什么来,照做拿来了痰盂。 世子又是咳嗽又是呕吐,把刚才吃下去的药全部吐了出来,味道有些难闻,谢幸歌有些嫌弃地别过脸去。 她的动作被世子察觉,那一双冷眸看向谢幸歌,下一秒似要射出杀人的箭。 谢幸歌感受到周身的寒凉,瘪了瘪嘴微微颔首,垂下眼帘,尽量避开那双眸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