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祝宜好心口却说不出的酸疼,脸上却生生气笑了。 她生盛朗时大出血难产,几乎没了半条命。 盛朗出生后身体脆弱,经常过敏呕吐,她不敢假于她人手,事必亲为。 却被那个高高在上的婆婆说成是“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 可如今,就连那个衣不解带拉扯大的儿子都这样说她。 一旁的许夏暖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你妈能和我比吗?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妈只不过是一件衣服,我可是你爹多少年的好哥们儿,严格来说,你该叫我一声干爸!” “再说了,你爹那个木头,懂什么叫喜欢吗?切!” 她说得一派洒脱,衬得祝宜好格外不堪。 众人看向盛云恪的神色,却多了几分戏谑。 “唷,木头……恪哥又做了什么惹你生气了?” “快哄哄,别晚上连门都进不去了!” “去死去死,你们这些纯直男!” 一群好友嬉笑怒骂打成一片,女人的“咯咯”声尤为悦耳。 “别闹了。” 盛云恪眉头微挑,语气平淡:“暖暖不懂事,你们跟着瞎起什么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