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崔洵目光暗沉,似要将人吞没,咬牙吩咐:“封锁全城,去西码头。” 菰城往北是矿场,途经深山野盗出没,一个女人并不安全,东门曾出血案早已封闭了几十年,至于南门——崔洵此行追缴叛党,重甲兵皆驻守在南门,妙妙断不会自己送上门。 夕阳下沉,整片江域皆被染成了橘红。 远山如眉黛,静卧江面。不远处一艘小渔船正晃晃悠悠地驶出去。 崔洵目光厉沉,吩咐道:“去追。” 待追上,绕过白发老翁,崔洵一掀帘子,里头竟仅有一垂髫小儿,正剥莲子玩。 整整三日,崔洵将整座菰城翻来覆去搜了一遍,与妙妙相识的人家,被搜了一遍又一遍,皆道并未见过她。 就连邻县也惊动了,自觉搜查来报,并无陌生女子进城。 鸨母跪在脚边,哆哆嗦嗦地将妙妙这一年的事儿都说了个遍,只是见着崔洵杀人般的目光,瞒下了一件——妙妙当年来菰城,身边是有夫君的。 到了第五日,崔洵放出风声,一日不见妙妙,便将小馆中的一位清倌送入军营。 夜色迷人,如水月色中,女子身着罗衣轻纱,款步走向小馆,似仙似妖。 守门的侍卫看呆了。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众人齐头看来。 鸨母最先松了口气,忙呼:“妙妙!” 崔洵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紧绷的弦总算松了,眼色却依旧深沉,不说话,就坐在大堂居中,盯着她。 还是这个死人样。妙妙腹诽。 鸨母察言观色,放轻声音将所有姑娘带出了大堂。傅波也带人退守到小馆门外。 人都走了,妙妙放下身段,坐到崔洵腿上,双手攀在他肩头,吐气如兰,“我跟亲朋道别完了,明日走?” 消失了整整五日,她倒好,轻描淡写只道是道别去了。 崔洵自诩喜怒不形于色,却每每被面前这女人弄得心神不宁。 他咬牙切齿地握住她的腰肢,欲待发作,女子吻上他喉间凸起,震得崔洵身段僵硬。 妙妙放得开,崔洵自一年前便知晓,但此番相见她相较之前又添了几分媚骨。若非前些天仔仔细细核对过这潇湘小馆中的名册,他此刻又欲疑心。 似是对他这五日的补偿,妙妙这夜极为主动,崔洵得了滋味,郁气皆消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