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因初到之时万般不顺服,被割了舌头,做个丫鬟。 一年过去,已是温顺至极。 妈妈倒是欲让她接客,可一张嘴乌泱泱的,骇人之极。 只得作罢。 然她与太子这位始作俑者之间的仇,却是万般消磨不了的。 夜宴之上,太子衣着华服,坐于首位。 诸臣朝拜,恭眉顺眼。 他的眼光瞥过那几位大世家家主。 无论是否真心,如今他实实在在的接受了他们的臣服。 陈临牧随意摆手,“只是私宴,不必大礼。” 宴席上,同太子殿下行礼亲近的不在少数,陈临牧温和待人,一时之间又令一些前来示好的世家安心不少。 夜宴开始了许久,陈临牧却迟迟没等到妙妙,便叫人去催。 女眷大抵梳妆便是如此慢的吧。 想到这里,陈临牧眉头的皱起抚平了一些。 良娣一事稍后再通知,世家恩惠之策不得不说个清楚。 “诸位大人。”陈临牧噙着笑意起身,“孤敬大家一杯。” 众臣不敢慢了动作,纷纷举杯回敬。 “时下水祸、旱灾频起,国力有失,各地世家纷纷慷慨解囊,孤甚是惭愧,力虽微薄,仍愿倾力相助。” 太子党看准时机,忙接话,“太子仁德。” 暮色浓郁,曲水边沿的纱灯却泛着幽光,照亮沿水而流的食材与美酒。 正当陈临牧欲开口之时,卢尚书忽然在太子下首扬声道:“太子殿下,臣有事要奏。” 在场众人皆是人精,也知今日太子是要出手,收拢微末世家了。 可就在这个当口,卢尚书却打断了他。 不可令人不深思。 众人纷纷看过去。 卢尚书不紧不慢地将一封书信从怀中拿了出来。 靠得近的臣子看清了信封,顿时浑身一凛。 这可是崔三郎的字! 崔三郎师承大儒,一手好字遒劲有力,龙筋凤骨,人人观而叹之。 陈临牧抑制住心中不悦,道:“哦?卢尚书若有事不如夜宴过后……” 卢尚书往前走了两步,将信呈在陈临牧的眼下,坚定道:“太子殿下请过目。” 陈临牧的脸瞬间僵了僵。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