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趁那无人时,纪沅进入庙宇,四下荒废破败,立于供奉之位的雕像,早已发生严重破损,头断身破,绿苔斑斑。 纪沅左右环顾,自入了庙来,确比屋外温暖一二,然与那府内厢房,却无法比拟。 福地毕竟福地,冬暖夏凉,适宜居住。 在厢房内受的寒风,虽也冻身刮骨,然吹过之后,会渐回温来,觉得后腰处热活。然府外寒风,何止冻身刮骨,还痹身痹心,全不似同一层次。 如此一想,似乎在那厢房中,也不算太差。 纪沅目光落至一香火台上,她面色一喜,足靴轻踏,三两步间迈步至前。她背过身去,想用那凸起桌角,解开手肘处束缚。 “解开此绳,朕便再无需受困于谁!” “才算真正自由。” 纪沅双眸微眯,手脚自由,她自身战力不俗。再去哪天华山,对外宣称修道结束,便可名正且言顺,归入朝堂来。 此一经暗流,除了徐病,又有何人知?自己不说,徐病不说,自可永远掩埋。 她依靠桌角,通过上下摩擦之外力,来弄松那金晃绳。因为灵性蒙尘,那金晃绳仅是死物,外力持续作用下,自然有渐松势头。纪沅挑眉,面上一喜,握紧拳头,再加把劲,定可彻底摆脱。 然这时,却有几个乞人,也入了庙来。 “该死!” 纪沅一咬牙,无奈中断,闪身间,躲至雕像之后。 “朕贵为天子,堂堂一国之君,为什么偏偏要躲躲藏藏啊!” “该死的徐病!” 纪沅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若非徐病,她又怎会如此狼狈?高傲如她,却屡屡在徐病手下吃瘪。被弄得如此狼狈。 那心中是何感受,可想而知。 既庙里来人,纪沅再不久留,她身影一闪,从窗口跳出庙宇,又行三里左右,渐渐人稠屋密。 来到了市井闹市区。 纪沅背靠一阴暗小巷,巷内无人,她缓缓探头,看到那街景之像。 人来人往,叫卖,玩耍,工作皆是有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