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书房里,盛景玉和花凌正在从一堆信件里,寻找三年前的。 这些书信,都是外面探子传回来的,有些重要的,直接就烧了。 还有一些可有可无的,或者人已经死了的,就留了下来。 他要找礼部侍郎的,不是现在这个严侍郎,是三年前被盛景玉杀了的那个。 花凌抱怨说:“你说你杀他干嘛?还是用那么荒唐的理由,什么祖传金盏,那个破盏呢?” 这个故事盛景玉在新婚夜的时候,还和苏文鸢讲过。 他看上了礼部侍郎的祖传金盏,礼部侍郎不给,他直接就把人给杀了。 知道剧情的苏文鸢,当时就觉得不对劲。 “我把他杀了以后,父皇把金盏收走了!关键当时不杀不行,盯了一年多了,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贪污,也证明不了他是敌国奸细!” “我要是再不动手,他的势力就要渗透到军队里了,到时候安川国会任人宰割,我杀他可是得到父皇允许的。” 看似荒唐,实际上背后有人支持。 花凌瘫坐在地上说:“那你现在找当年的信是要干什么?” 盛景玉说:“十三年前他在兵部,下发丧葬费这种事,一定会经他的手,如今严查,我怀疑他一个死人,会被人推出来背锅,我想借机再牵扯出一些人!” 盛景玉盯了一年的人,虽然没有找到他的证据,但有旁人的证据。 只不过当时那些人还只是小喽啰,盛景玉只在意那位侍郎,拿出证据,反倒会让那位侍郎逃脱,有了甩锅的理由。 于是盛景玉就把证据压下了,只是借故杀了那位侍郎。 现在一些事情重提,盛景玉也可以借题发挥,顺便把太子的心腹再铲掉几个。 花凌暗暗咂舌,心想最近太子真是倒了霉了。 一波又一波的人被盛景玉给铲掉了,再这样下去,他可就只剩自己一个人了。 但转念一想,他又觉得没这么简单,质疑道:“你是想把陆将军的亲信,也牵扯进去吧?” 盛景玉冷笑道:“他要是干净,就和他无关,他要是不干净,那就不怪我了,事情是他提出来的,真以为他可以说了算了?” 花凌撇了撇嘴说:“我就知道,听你说的那么冠冕堂皇,真以为你是为了自己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