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宸王情急之下,敢越过皇上直接杀人,到时候人一死,就算皇上信任他们,也没用啊。” “事后皇上还不能把宸王怎么样,朝中大臣全都偏向于宸王,谁能告诉我,宸王到底怎么想的,这事管不管,丹药还喂不喂?” 视线再次集中到年怀终身上。 没办法,也就只有他,能和苏文鸢说得上话。 “你之前说,怕我们连累她,所以不要去找她,这也是你爹的意思,可眼下情况特殊,再不去找她说一说,计划就全乱了。” 众人七嘴八舌,配着后面的多重惨叫,年怀终一个头两个大。 “好了!”年怀终喊了一嗓子,“我去问问我爹,他同意的话,我下午就去宸王府。” 连恒年纪大了,当年为逃命送自己一场大火,从那以后身体一直不好。 后来尽心谋划,费尽心神,落下了一身的毛病,他实在是撑不住了,眼下重要的事,基本都是年怀终在做决定。 年怀终见到他时,桌边还坐着一位中年人。 苏文鸢见过他,那场声势浩大的开业,这个中年人就在苏文鸢隔壁包间。 还探出头和她说了几句话。 苏文鸢特意记住了他的长相,描述给盛景玉听,想让盛景玉派人查查底细,但没查到。 后来苏文鸢就不管了,猜测和年怀终是一伙的,都是当初和安乐侯有关的那帮人。 事实也的确如此,就是一伙的。 余家出事后,他们一群受过安乐侯恩惠的人,聚集一处,暗中招揽谋划,赚钱设局两不误,只为最后能给安乐侯报仇。 十几年的谋划,最令人意想不到的,就是苏文鸢的出现。 按理来说,余轻竹的女儿,他们应该救一下的,可当时他们自顾不暇,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救人。 想着苏原怎么说也是亲爹,不会亏待她。 后来他们再了解的情况,就是苏文鸢已经变得痴傻。 这样就没必要救了,报仇才是正经事,他们全是抱着必死的想法来的,和苏文鸢接触,反倒连累了她。 就算最后得知苏文鸢做了宸王妃,他们也没想过把苏文鸢拉进来。 只是有些事,必须得有人提醒才行,这才把年怀终送到苏文鸢面前。 “谋划多年,若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我们这些人的坚持,就没意义了。”连恒有气无力的说着。 年怀终点点头说:“我知道,我也没想到最后可能拦我们的人,竟是她。” 中年人冷哼一声:“没想着让她帮忙,她怎么还开始捣乱来了?她真以为当年是皇上误判啊,明明就是故意的。” “凶手就在眼前,没让她动手,还把她摘得干干净净,她看着不就行了吗?捣什么乱?”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