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石景严对待亡妻已经可以做到不管不顾,甚至他有可能就是伤害张桂红的幕后真凶。 但石茂才依然还在忌惮张俊大将军的威势,所以才不惜舍弃老脸亲自为儿媳披麻戴孝,成了汴梁城中的一个笑话。 “你的谏言是何?” 石安小心谨慎,每一次都要在徽宗表明态度之后,才敢继续开口说下去。 “官家,臣想自荐,由我来审问张定远。” “虽说张定远有嫌疑,但现在还无法确定他究竟有没有纵火。” “还有便是,嫂嫂毕竟已经嫁进了我们侍郎府,那他张定远也是我家的亲戚。” “说到底,这些纠纷都可以算作是我们姻亲两家的家事。” “与其闹得满城风雨,反倒不如让我们两家关起门来自行商议。” 说到这里,石安还故意给徽宗留下了回旋的余地,拱手作揖道: “如果我们两家处理不好家事,届时才敢再来请官家定夺。” 石安一口气说完之后,徽宗烦闷的脸色终于有所缓和。 不得不说,石安的几句话终于说到了他的心坎里。 这两日,徽宗正在为审问张定远的人选犯愁。 原本他是不想过问的,但朝中多人上谏,说李瀚达和张俊关系匪浅,所以不能将张定远交由刑部审讯。 徽宗也不想跟朝臣对着干,只能妥协。 但现在张俊大将军的威名还在,朝中竟无一人敢去审张俊的义子。 现在,石安以石家人的身份主动请缨,还表明想要平息风雨,自然是让徽宗满心欢喜。 除了这些,石安还在最后表明了态度,如果自己处置的不够妥当,届时徽宗还可以重新料理。 三言两语,却将种种利害都帮徽宗做到了极致,他又怎能不喜欢? “好一个自行处置家事的策论!” 在徽宗开口下令认命石安之前,一个低沉的声音从石安背后传来。 石安回身一看,正是拿着汗巾擦拭汗水的高俅。 “下官濮州守城官石安,见过高太尉。” 石安主动行李,高俅先是一愣,遂又挑起了嘴角。 “你是濮州的官,应该没有见过我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