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说一千道一万,你们不还是亲父子吗?” “尤其是这两回见着他,俺觉得他对你也不是那么差。” 石安撇嘴冷笑:“他并不是想要和我修补什么父子亲情,而是出于对我的惧怕。” “只说刚才,石景严的小命是掌握在我手上的,如果我再继续逼迫的话,石茂才甚至可以跪在我面前求情。” “除此之外,我现在的身份,也是石茂才不敢得罪我的原因。” “别忘了,官家钦点我来审讯张定远。” “如果我将张定远释放,那么石茂才和石景严就又连个好觉都没了。” 武松认认真真的听着,依然是似懂非懂,最后只能无奈摇头道: “你们这些官宦之家里头,有太多的弯弯绕绕了。” “不像俺们穷苦百姓,虽然吃不饱穿不暖,但至少父子兄弟之间,从没有过互相算计到这种地步的。” 石安摇头苦笑:“那是因为你没见过真正的血肉相残。” “一个礼部侍郎,只有两个儿子,就已经到了如此地步。” “你若是了解道帝王之家的夺嫡斗争,才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血腥凶残!” 说话间,二人已经到了目的地。 石安对眼前的库房并不陌生,因为在孩童时期,他曾被石景严和奴仆强行关了进去。 直到一天一夜过后,因为石安没有去给石茂才请安,他才想起了自己这个儿子,继而知道了石安的失踪。 最后被人找到救出的时候,石安已经虚弱到嗓子都说不出话了,一条性命险些葬送。 然而即便如此,石茂才也只是扣了那些奴仆的些许月前。 至于石景严,他甚至连句斥责的话都没有。 也是从那一次过后,原身才变成了事事胆小唯诺的性子。 “对他来说,尽早离开这个世界,或许也是种解脱吧?” “你接下来的人生,由我来接手,我会走向那条你永远都不敢走的路!”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