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换句话讲,就算石安失踪无法追回黄金,朝廷也不会有太多怪罪。 毕竟,黄金在濮州地界失踪时,石安身在汴梁,而且是因为官家召见,且被临时安排留在汴梁办公。 也是因此,绝度没人敢去因此去弹劾石安,不然的话就是在去指责官家将石安留在汴梁是个错误抉择。 从理智出发,石安应该主动避开此事。 但不知为何,石安此时却深刻感觉到,自己并不想就此作罢。 “张骁卫,你觉得我该当如何?” 石安突然开口,想要听取张定远的意见。 张定远也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我和义父时常通信,此次岁贡黄金的损失,是用他的军饷来填充的。” “此时此刻,北境戍边的将士,正处于缺衣少粮的境地。” 石安眉心一紧,咬牙沉声。 “挪用军饷来填补应天府岁贡的缺口,官家为何能在做出如此糊涂的事?” “如果这笔空缺由内部各府司衙门设法平摊,最多也就是各部官员和各地百姓过几年苦日子。” “可要是短缺了军饷,北境戍边将士如何应对草原蛮族的入侵?” 张定远嗤然冷笑:“你难道忘了吗?” “现在的朝廷,早就不是官家在亲手处理政务了。” 石安急火攻心乱了心,在张定远提醒之后才反应过来。 “李瀚达曾指点过我,说高俅虽然专权,但他其实不敢真的让皇权崩塌,他想做的,只是维持现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局面。” 张定远扭头和石安对视:“但他希望的,是天下只有他这样一个‘一人之下’!” “对待北境局势,高俅真正想要维持的,是不胜不负。” “一旦北境失守,蛮族入侵中原,的确会让皇权崩塌。” “但如果我义父打了胜仗凯旋归来,那么今后在朝堂之上,就不再是高俅一人独权专横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