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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片刻，精神有些疲惫的李治开口道：“九如可有把握将之正法？”

    先把面团擀成皮，在上面放置剔好的蟹黄、蟹肉，再卷成一个长卷，上笼蒸熟，随着食用之人用刀将它切开，卷面呈现出黄白交织的颜色，故而叫金银夹平截。

    “二郎，带你两个弟弟多与九如亲近。”

    待两封奏折递到武则天与李治手中，孟凡将目光收回，专心享用着摆在桌案上的美食。

    “阿兄，吃这个。”

    “姑父，姑母。”

    御黄王母饭、光明虾炙、火焰盏口、八仙盘、白龙臛、缠云梦肉、遍地锦装鳖……

    诚然，唐朝没有铁锅炒菜吃，但各种天然调味料自是不缺，加上御厨手艺，滋味差不到哪里去。

    上官婉儿？

    “此事易尔。”

    毕竟她从婴儿时期就被投入掖庭，与母亲一起为其它宫女浆洗衣服，饱受欺凌。

    简单来说，便是一个真才女。

    初次被人称呼字，孟凡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施施然道：“此事自有两位圣人决断，臣依令而为。”

    纯纯夫妻争执，殃及侍女。

    自此往后，便用梅钿掩盖。

    正因经历过绝望，哪怕如今只有十四岁，上官婉儿也深深知道，对任何人展露的情绪，都是一种生存手段，得慎之又慎。

    向来宠信婉儿的天后，却并未开口回护，仍与夫皇对峙，最终是李治选择退让，命其它宫娥将血涂玉颊的上官婉儿带出去医治。

    “还有……玉露团！”

    自始至终，武则天都是以宽厚长辈形象示人，需要保持警惕不假，但孟凡也觉得自己没必要初次见面就冷着张脸，摆出拒人千里之外的架势，显得有些莫名其妙。

    牌友谈及初唐时曾说过她，婉儿年十四，聪达敏识，才华无比，天后闻而试之，援笔立成，皆如宿构。

    孟凡坐姿端正，叉手道：“只需朝廷一道旨意。”

    “是，父皇。”李贤正欲起身相送，就被李治摆手拦住。

    通过讲述一些过往经历，以鬼神之说满足公主等人好奇心，彻底融入氛围以后，孟凡开始谈及正事。

    甜食，孟凡不太喜欢，但也认真品尝，凭借味觉猜出是用豆粉烤干制成，会配以龙脑、薄荷等香料。

    “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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