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他自认为不是恋爱脑。 所以,他有些不开心了。 池渔看他表情委屈巴巴的,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过分了,他专程过来送她,她不应该这么说的,连忙安抚他,“哎呀,别气呀!其实你能来我很欢喜,真的特别欢喜。” “我哄你一下,别生气了,好不好?”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娇娇软软的,还带着一丝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娇嗔。 凌渊轻轻抚了下她毛茸茸的发顶,他就算气自己不会生她的气。 任何时候脊梁骨矗立挺直的少年,此时此刻只想向眼前的少女俯首称臣。 进闸前,少年拉着女孩不肯撒手。 池渔听着广播里不断提醒旅客检票的声音,无奈地拍了拍这只黏人的大狗狗, “学长,我要检票了。” “嗯。” “我要上车了。” “知道。” “我真的要走了。” “走吧。” 就是—— 一直抓着她的手不肯放开。 池渔:“……” 你嗯个啥呢? 倒是松手啊。 —— 池渔回到安市也没闲着,第一时间是去墓园祭拜父亲。 墓碑打扫得很干净,没有杂草,也没有落灰,碑前还着一束父亲最喜欢的小雏菊,应该这两天有人来过。 她看着照片中的父亲,照片中的池昭笑容满面,像是没有烦恼一般。 父亲就是这样的人,乐观有义气,外表看着粗心内心细腻,将她保护得很好,不让她受一点伤害。 池渔眼尾瞬间红了,眼泪止不住往下落。 她蹲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