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裴茗见她衣衫破烂,便关切地问道:“方才菀宁可有受伤?” 虞菀宁摇了摇头。 裴茗见她双脚发软,连走路都走不稳,但蹲下身来,“菀宁,上来,我背你。” “那怎好让裴郎背我?” “无妨,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背你也是应当的。” 虞菀宁冷静了下来,便想起方才见到赵胤说的话,便提醒裴茗道:“裴郎,方才是平阳侯救了我,我见他一身黑衣,单枪匹马而来,便猜测今天他一定是偷偷溜进城,我见他也没带什么护卫,方才他见到裴郎之后,又匆匆离去,我便猜想他一定是来打探军情的。裴郎定会打败赵胤,夺下幽州城的对吧?” 想起方才赵胤说的话,她实在觉得害怕,让她心中难安,若是芙蓉城破,赵胤攻了进来,她再落在赵胤的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赵胤方才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猎物的眼神,势在必得,想将她占为己有。 裴茗不觉便皱了皱眉头,他正因为这件事感到苦恼,军中只有三日的粮食了,三天之后,若是月佑安还寻不到粮食,芙蓉城的将士们便会不战而败,他若不是战死,回到长安城也没有活路了。 裴茗苦涩一笑,他不想让虞菀宁知道真相后为他担心,便问道:“家中的粮食还够吗?不够的话,我再派人送来。” 其实军中的粮食不够,他每天只吃一顿饭,将省下的粮食都给了虞菀宁,宁愿饿着自己,也不愿让虞菀宁挨饿受苦。 回到小宅中,他替虞菀宁掖了掖被子,“菀宁今天也累了,先睡吧。” 虞菀宁也觉得疲累不堪,便点了点头。 裴茗吻在她的额间,待她熟睡之后,裴茗这才离开,他取下自己那块随身带着的家传玉佩,对身边的长随长枫道:“将这快玉佩拿去当了,再去买些绸缎和首饰来,剩下的钱都交给菀宁。” 长枫跪在地上,苦苦恳求,“这是公子祖传的玉佩,公子不能当啊。” 裴茗却道:“玉佩乃是身外之物,菀宁对我而言才是最重要的人。” 这是他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了,但若是当了那块玉佩能让虞菀宁的日子过得舒坦些,能让她开心,他甘之若饴。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