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想和你做个交易。你帮我,我也帮你。”鉴樱轻轻挑起冷清歌的下巴,轻佻地笑着。 “你说来听听。”冷清歌不为所动,反而是松开了她的手腕。 鉴樱见冷清歌没有反对,心中暗喜,面色却依旧保持着平静,“我帮你留在狼王身边,你帮我把他留在翠青坊。” 冷清歌轻哼一声,也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凭你的本事,你难道留不住他?” “留,自然是留的住的,只是多少要费些功夫。我一个女子,靠男人活着,自然比不得你,不是吗?”鉴樱笑得妩媚。 冷清歌看着面前风情万种的女人,轻嗤一声,“共侍一夫吗?” “那倒是不用,只要在我需要的时候,让我得一点儿精血罢了。”鉴樱伸出纤长白嫩的玉臂,搭在了冷清歌的肩膀上,仿佛那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儿一般。 冷清歌在心里冷笑,淡漠地甩掉肩膀上的手,“给我时间让我考虑。” “这是自然。那现在,我带你去见他?”鉴樱笑得灿烂,仿若一朵盛开的牡丹花。 冷清歌没有多言,只是挥手收了结界,在看到月白一脸担心的模样,她点了点头。 鉴樱带着月白和冷清歌,进入了翠青坊的后殿。 后殿的装饰倒是繁杂,处处都是奇形怪状的花瓶,摆放的方式更是古老复杂,一些花瓶的形状竟然是一条蛇。 “这些花瓶可都是有来历的,每一个都是从千年以上的蛇尸体里挖出来的,然后再制作成了这个样子。这里面,可都藏着一条蛇的内丹,可是蛇王身上最珍贵的宝贝呢。”鉴樱娇俏地遮着嘴巴,率先解释起来,随即又妖媚的眨了眨眼睛,“你这张脸,连我看了,都难以自控呢。” 尽管冷清歌不甚介意这些言语的挑逗,可总被一个女人调侃,也着实让她无语。 后殿里无风,但那悬挂的红色纱帘却随着风四散摆动,仿若有生命一般,摇曳出一片迷离的影子。 平地起风,越发地阴冷起来。 随后三人便进入了一个地下甬道,这里面的路很窄,而且还十分漆黑。 甬道两旁挂着燃烧的蜡烛,灯火昏黄,但足以看清那墙壁上刻画着一幅幅的壁画,那壁画上是活灵活现的春/宫图,只是每一副壁画上的男人额前都有着一颗红色的夜明珠,在黑暗之中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月白握着冷清歌手腕的手指轻轻地敲了敲,冷清歌这才顺着视线看向那些壁画,每个男人的旁边还用蝇头小楷书写着这个人的姓名、身份,死亡年月。 原来… … 这墙上的春/宫图都是在这翠青坊里寻欢而死的“五陵少年”… … 那红色的夜明珠里,应该就是他们的精血… … 足是活了几千年的冷清歌和月白,看清楚了这情形,也倒吸一口冷气。 走了将近半盏茶的工夫之后,三人来到了一扇厚重的大门前。 推开门,便是一件会客的堂屋,只是这堂屋虽装饰的古香古色,但并不合规矩。 古时厅堂讲究典雅庄重、端方肃穆、秩序井然,冷清歌仍记得小时候父亲抱着她坐在厅堂里总说“几榻有度,器具有式,位置有定,贵其精而便、简而裁、巧而自然也。” 因而自小她就对这布局陈设格外在意。 而这里,原本在板壁前该放着八仙方桌和太师椅的位置,却放上了一张床榻。 然而堂中央两侧,却又摆放上了对称的茶几和高椅。 这不伦不类的摆放,倒是一时间分不清这究竟是卧房还是厅堂。 “这应该就是烟水阁。”月白低声地在冷清歌耳边说道。 听闻声响,那原本背着身的男人,缓缓转过身来。 那英挺浓黑的剑眉下,是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裹着刺骨的寒风,让人冷到骨子里,淡红单薄的唇瓣,刀削般的轮廓,处处透着不近人情的冷漠。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