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司谨言对着闫老有些狠不下心,拒绝的话没有说出来,点了点头答应了。 “你说那丫头是不是因为我年纪大了,不能久坐,所以才刚好卡在两个小时将棋局结束的?”闫老突然发问。 说什么他早年丧气,家里孩子又常年不在家,孙子更是一棍子打不出个响来,退休之后整日在家无所事事,没人陪着说话,孤单不已。 原本她并不是个好说话的人。 他在司谨言身上,确实看到了一种“完美”。 不过要是能将人留下,他自然也乐见其成。 此时天气正热,好在院子里种了两颗数,有些阴凉,即便走动走动,也不算很热。 其实这话虽没明说, 也算是变相认同了闫老刚才的话。 在屋外溜达了几圈,觉得差不多之后,闫老这才进屋。 这样的孩子,没有谁不会喜欢。 表面看起来笑盈盈的,实则决定的事情很难转圜。 心情上蹿下跳的,有些复杂。 似乎无论从哪一个方面来说,她都做得很好。 眼睛笑得眯了起来。 闫老想着想着,觉得这孩子日后若是被别人家的猪给拱跑了,那就太亏了。 闫少慊看着似乎有些无奈的司谨言,走到她身旁站定,唇角微弯,“果汁,喝一点。” 两人距离不远不近,看起来似乎不熟,但界线又没那么明显。 屋内,闫少慊正跟司谨言说着什么。 只不过她的那些办法,大多是调皮捣蛋,父君的的注意力虽然很快被吸引,但心中的孤独却从未散去。 她偶尔也会从他身上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孤独。 遂对孙子的献殷勤干脆来了个视而不见。 况且即便是输了,那位谨言小姐看起来也很轻松,似乎并不吃力。 “谢谢。” 他手里拿了本书,就坐在司谨言斜后方的沙发上,看的认真,似乎只是为了坐在那里看书。 叶叔则在另一边的茶几前给二人泡茶。 但闫老爷子哪里是那么好打发的。 只不过这个时候的父君,最是让她觉得不安。 “闫爷爷,您做了两个小时,该适当在屋内走动走动,活动一下筋骨。”司谨言在吃草莓之前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