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墨鱼方欲起身,闻言又慌忙拜道:“还望禅师为我保密,此事万万不可被我爹娘知晓,否则,我命休矣!”那刀雪客微笑抚须,空玄禅师见此也不好多说甚么,只说道:“阿弥陀佛,此事老衲全然不知。明日寺中还有些繁杂事务,老衲先去了。”说罢,又对那刀雪客拜了拜,这才离开禅房。 待那老和尚走远,刀雪客仍盘腿坐在床榻之上。那沈墨鱼欢天喜地的跪在身前,恭恭敬敬的叩头拜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刀雪客见状,故意笑道:“小子,你为何要拜我?” “徒儿拜师傅,天经地义。”沈墨鱼的头又低下一寸。 刀雪客又笑曰:“我何时答应收你为徒?” “今日在那死胡同中,前辈分明有意传我武功,又吩咐我今夜亥时之后,来白马寺拜见师父。莫非师父要出尔反尔么?”沈墨鱼及忙抬头问道,见那刀雪客复又大笑起来:“你这小子倒也能说会道,倒像......倒像是我的一个朋友......” 脸上闪过一丝悲怆的神色,沈墨鱼看在眼中,知他在想心事,便推波助澜道:“既然我与师父有缘,又似师父的朋友一般。师父为何不将我收在身边,早晚传授武艺,我也好日夜侍候师父!” “此事万万不可。我绝不能将你带在身边,安淮府我不会逗留太久,你家业父母尚在,不可能随我四处漂泊。你爹娘也绝不会允许你早晚跟着我习武练功,所以,今夜之后,你我复不相见。”刀雪客严肃的说道,全然不像是玩笑话。 沈墨鱼闻言便慌了神,急忙起身说道:“难道这武林前辈都似这般出尔反尔,不守信用?江湖人所说的信义何在?正所谓君子一言,驷......五马难追”这浪荡公子只当是“驷马难追”作“四马难追”,又觉四马不如五马严重,故而有此一说。 这倒把刀雪客逗笑:“你这小子,不学无术,乱用成语......我虽不能将你带在身边,又何时说要出尔反尔,不教你武功了?” “休要诓我,我自知晓。这练武练功乃是日积月累,岂是一朝一夕便能习得。少则数月,长则数十年。我爹爹资质卓越,当年苦心练剑一十二年,方才在江湖上闯出一番名号。纵然师父本领通天,又岂能在一夜之间教会我绝世武功?”沈墨鱼翻着白眼,环抱双臂,无奈的说道。 刀雪客微眯双眼,抚须说道:“小子,方才你在窗外偷听,我与那空玄禅师所谈之事,你可曾听见?” 沈墨鱼心中盘算,只当是如此重要的事被他知晓,刀雪客怕他听见要杀他灭口,不敢直说,又生怕扯谎被那刀雪客识破,万般犹豫,支支吾吾,便搪塞道:“只听了小半,小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