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说罢,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低下头去。而岑昏则是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道:“怎么?方才大哥打疼你了?大哥向你赔个不是,切莫放在心上。” 老四却不屑的说道:“自家兄弟,打了便打了,算不得甚么。我就是气不过,难道我们四人联手,也打不过那老秃驴么?为何要如此窝囊的仓皇逃走?” 岑昏闻言,也长叹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非我胆怯,实在是那老和尚高深莫测,只怕已然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其轻功内力皆高出我等许多,连我也探不清他的底。这是何等的恐怖?四弟心直口快,说话鲁莽,若是真激怒了他,只怕今日我们都难以走脱了。你们看不出来,所以我不怪你们。” “可我们就这么走了,既没带回那沈墨鱼,也没得到雪中遗卷,空手而归,未能完成任务,上主动怒,又岂能轻饶我们?”老二一贯支持岑昏,闻听此言,心中尚有疑虑。 岑昏却说道:“我自有安排。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是如今我们虽未能带回沈墨鱼和雪中遗卷,但也颠覆了沈家,虽折去了许多弟兄,但也重伤的沈墨鱼。或许能将功补过罢。最起码保住了兄弟四人的性命,日后还可为上主卖命,想来他定会放我们一马。” 后撤一步,又转过身去,背着双手,用一种极为落寞的语气叹气道:“若上主真要责罚,不肯放过我等。那所有罪过,由我一人承担。谁让我是大哥呢。” “这怎么行?我们四兄弟同生共死,哪怕是受罚也该一起承担,焉能让大哥一人担下所有罪责?”老四抢先说道,老二老三闻听此言也一起迈步上前说道:“共同承担!”岑昏猛然回头,双眸之中闪烁着晶莹:“好!好兄弟!” 说罢,四兄弟又相视一眼,大笑两声,遂并肩而行,一同向西而去。 且说那空玄禅师眼看着那四人走远,轻身从房顶落下,看着那早已化为焦土的沈府,轻叹一口气道:“沈员外一生积德行善,定有佛陀接引,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见天色不早,只得先将那沈墨鱼扛在肩头,又一跃而起,快步向白马寺赶去。 沈墨鱼再度醒来之时,鸡已然叫了三四声。揉着滚烫的太阳穴,徐徐睁开双眸,周围的布置既熟悉又陌生,盘腿坐在床榻之上,环顾四周,轻声说道:“我这是在哪......”眼神落在那墙上挂着的巨大的“禅”字,痴痴的发起呆来。 直到有人推门而进,他才回过神来。见一眉清目秀的小沙弥端着一只铜盆进门,那场景颇为眼熟。“施主该洗漱了。” 沈墨鱼见此一幕,恍然大悟,自言自语道:“原来我这是在白马寺......可昨晚明明是......”沈墨鱼咬紧牙关,仔细回想着昨夜的事,可一动脑子太阳穴便有如剑刺刀钻,疼痛难耐,紧闭双眼,满头大汗,最终只依稀记起四个面具人。 “小师父,麻烦请空玄禅师一见。”沈墨鱼见那正在拾掇杂事的小沙弥,忽然说道。既然在白马寺,那定是空玄禅师将他救回,昨晚之事他一定一清二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