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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真的。”

    顾知茴也没藏着，站了起来，决定不管地上的这些人，至于后面这只魇……

    “所以，这些都是真的吗？我真的不是在做梦？”

    裴乐齐还是晕乎乎的，打破了脑子里一贯有的科学理论唯物主义，这会儿都乱了。

    “你要是像做梦也可以。”

    顾知茴眨了眨眼，在裴乐齐那目光下抬了抬手，握成了一个拳头。

    “我…不用了！我相信、我相信！”

    ！！！

    突然惊慌。

    像这个乌黑的鬼东西都能被这个少女弄得那么撕心裂肺，他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还是算了……怕是能直接晕厥。

    反正刚刚已经捏过了江小黎。

    总归不会是做梦。

    裴乐齐决定从心，缩了缩脖子，又忍不住摸了摸鼻子，一时间心虚上头。

    “那个，你和江……”

    裴乐齐本来还想问其他问题，庄筠一直保持沉默，看着女生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江黎找到了瓶子从外面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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