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两人缘分-《将门锦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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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凌听着玉树的叙述很是向往但是她有几斤几两她自己还不清楚吗?制药她可不会还是别尝试的好,这个可是内服的要,弄不好可不是被蜜蜂蛰蛰的问題,她可才十六岁,不想被自己当白老鼠给毒死掉。
“既然你沒有药丸的话那就不用了,我对那些什么药草可不熟悉,弄不好可能会把自己个毒死!”虽然惋惜萧凌还是慷慨激昂的拒绝了,“再说那药方可是你的心血,给我说不定我会一不小心弄丢了,到时候不就是便宜了别人了吗!”
玉树有些自责沒有帮到萧凌,“要是可以的话,你就和我一起去王宫,到时候我一定给你做出葆香丸來,让你也变得香喷喷的。”
玉树提到这萧凌才想到自己的处境问題,不过显然已经晚了!两人只知道自己聊天打闹,萧凌完全忘记了蒙恬就在马车外的事实。
“公主,军营到了,还请公主下车。”车外传來的通报声让萧凌懊恼不已,怎么自己这么大意把最主要的事情忘了,现在可谓是骑虎难下了。
玉树也沒有想到她和萧凌聊着闹着就不知不觉到了蒙恬的军营,想到萧凌不见蒙恬的事,她回头看着萧凌:“现在怎么办?你要不要下马车?”
萧凌拼命的摇头瘪着嘴一脸的委屈,她怎么知道该怎么办呀!都怪和玉树一见如故两人只顾着聊天了忘记了自己要逃离的这件事,现在都到了蒙恬的地盘了自己这不是典型的羊入虎口吗!
在萧凌的为难间玉树已经掀开了马车的一角,对着站在马车外等候的蒙恬说,“蒙将军,烦您准备一间营帐,我让婢女去收拾一下等看完您的副将被本公主好休息。”
“是,來人,一会儿带公主的侍女去公主的营帐。”蒙恬立即唤來一个士兵在马车外候命。
玉树见蒙恬唤來了人转身对着马车里的人说:“阿珍一会你和我去给蒙将军的副将看病,阿栗就带着凌姑娘去营帐,本公主认床阿栗一定要铺上我常用的被褥。”
“是,奴婢遵命!”阿珍和阿栗也大声的配合着玉树。
玉树说完便下了马车带着阿珍在蒙恬的带领下去了蒙书的营帐,萧凌和阿栗一直在马车里直到确定蒙恬他们走远了才带着些行礼下了马车,在等着马车外的士兵的带领下去了相反方向的一个营帐。
玉树來到蒙书的营帐,王军医一见蒙恬回來立即焦急的上前禀报:“将军,属下实在无能,蒙副将怕是不行了。”
蒙恬一听立即上前却见蒙书嘴唇和眼圈都已经变成了紫黑色,气息也是微弱得几乎沒有了。
“还请蒙将军屏退左右。”在蒙恬快要六神无主的时候,玉树突然开口打破了营帐里面的死寂。
“公主,军医口否留下?”蒙恬像玉树征求意见。
玉树看了一眼王军医和蒙恬,知道蒙恬留在王军医是想要向她学习解毒的方法,只是玉树相信就算是他留下了也不一定会学的了,她也不是要故意把自己的本事藏着掖着的人便也就无所谓的点点头。
得到玉树的同意后蒙恬屏退了多余的人,这个营帐了只剩下玉树、蒙恬、王军医、阿珍还有躺在榻上半死不活的蒙书。
玉树走到榻边,伸手搭在蒙书的手腕上,不一会便收回來手对着蒙恬说:“蒙将军把他扶起來,脱去上衣。”
蒙恬一听玉树的吩咐立即不解的看着玉树,毕竟玉树是同南国的公主,很可能会成为大秦的妃子,是千金之躯怎么能够让她看一个臣子的身子呢!
玉树见蒙恬沒有行动却是犹豫的看着,她瞬间明白了他犹豫的原因:“蒙将军,现在我只是一个治病救人的大夫,并不是同南国的公主,对于医者來说这些俗礼是不会去在意的。”
“公主说的是!”蒙恬被玉树的话给震撼了,这样一个沒有丝毫架子又秉持着医者父母心的公主,那怪在同南国会有那么高的声望。
蒙恬也不扭捏和王军医一道把蒙书扶了起來退下了他的上衣,玉树走到蒙书的身后,阿珍一只手拿着一个放有银针的布包,另一只手则拿着一盏油灯。
玉树走到蒙书的身后拔出一根银针,放在油灯上烤了一会儿便往蒙书的背上扎去。
这样的治病方法对于丝毫不懂医术的蒙恬來说只觉得新奇,但是对于王军医來说就是兴奋了,他顾不得玉树正在救人,忍不住大声叫了一声:“公主用的可是针灸之术?”
玉树并沒有抬头,依旧是认真的忙着手上的活只是回了一句:“真是!”
王军医一听玉树真的会针灸之术更加激动,他活了三十多年针灸之术还只是在一些医书上看到过,沒有想到这个年纪轻轻的來自苗疆的公主居然让他见识到了,他能不兴奋吗!
玉树淡定的在蒙书的背上扎着针,随着她的针一针一针的扎下去蒙书眼圈和嘴唇上的紫黑色慢慢的淡去,最后几乎已经沒有了。
在玉树拔出最后一根银针时,蒙书吐出了一大口黑血,玉树拿过阿珍为她准备的湿布一边擦手一边对蒙恬说:“附子草的毒已经解了,只需要休息几日他便会痊愈了。”
蒙恬一听立即上前一步跪在玉树面前,感激的说:“多谢公主的救命之恩,蒙恬感激不尽。”
玉树见蒙恬的行为立即上前扶起他,“蒙将军快快请起,玉树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万不能受将军这一拜,本公主也累了,这里就交给二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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