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憩园-《金陵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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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毕,二人各自洗浴后,我就着月光坐于银镜前,边梳理着湿发边酸言道,“我真奇怪,为何你府里或是阁中打理伺候的人皆是小丫头呢?”
他懒懒的靠于床上拿着一本诗集正经的一目十行,听言不禁挑衅道,“怎么?吃醋啦?”
“我才没有呢!”我放下角梳,转身上床嘴硬道。
他以书掩笑却被我一把扯下,亦只好老实交代道,“这些小丫头皆是可怜之人,既无处可去,不若收留于此,而正好府邸又缺人看管,女子心细,我便交给她们来打理了。”
“那今日你怎么没把那个可怜丧父的女子亦捎来于此?”我提高语调仍不依不饶道。
他幽幽坐起,扶着我的肩进而解释道,“那个时候我是孑然一身,而今,已有了你,怎得还能如此行事!”
我从他手中抽出那本诗集,放于自己腿上,缓缓翻道,“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他自身后将我卷入怀中亦默默翻道,“孔雀东南飞,十里一徘徊……”
翌日午间,
漠漠秋云,楼中暖阳,菡萏香销,归雁绿波,他伏于案前起笔写到:
吾今诏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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