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锦然也很惊讶,她诚实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情:“啊?什么?罗依做盛锦兰的赞者?盛锦兰她不是和那罗依?”这罗依当初和盛锦兰为了四皇子直接撕破了脸,闹得可以说是不可开交,甚至连皇后娘娘都搀了一脚。 最后这两人斗得两败俱伤,而四皇子的正妃和侧妃却还是选了其他人,这事在京都也沦为了笑谈。因此这一个个小姐都是对这件事了解的不得了,有几个有门道的,甚至连这一次盛锦兰及笄之礼上的赞者什么的都打听了出来。 刚刚开口问的是京中安宁侯侯府家中的庶出小姐,她虽然是庶出,但是在家中却是唯一的姑娘,也是极有脸面的。这位安宁侯侯府的小姐和盛锦兰是百般的不对付,一直对盛锦兰的动向颇为关注,前些日子盛锦兰闹出这样的事情她已经私底下笑破了肚皮,而这一次这盛锦兰也疑似吃瘪,她不由得竖起了耳朵,想听听这盛锦兰的堂妹锦瑞郡主的说法。 锦然是真不知道这罗依要当盛锦兰及笄之礼的赞者这回事,虽然她当初告诉自己的祖父自己不愿意当盛锦兰的赞者,并且要她的祖父去找罗依。但她绝对没有想到这盛家二房真的找了罗依。 毕竟当初盛罗两家关系破裂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呢。 锦然笑着叹气道:“我的消息竟然是没有你们灵通,我只知道这罗依和锦兰以后是一家人,却不知道她们两个关系竟然还能这样好呢。经历了这样的事,锦兰还能请罗依做自己的赞者。倒是令人格外佩服她的胸襟。”这话说的俏皮,在座的诸位小姐哪一个不知道这盛锦兰最是小心眼之人?这话也算是暗暗贬低、她了。 众人闲聊着,倒是很快到了举办宴会的地方,现如今天气已经转暖,这盛家二房干脆将那盛锦兰的及笄之礼开在了花园里。还好这庄子的花园子极大,搭了个戏台摆了许多张桌子也不显的狭小,反而因为这桌椅都摆在花丛中,多了几分新奇。 其中最靠前的一张桌子与其他的桌子格外不同,这张桌子乃是红木桌,桌腿也镀着一层浅浅的金边,这金边同桌角暗红色的漆色相互映衬,倒是有几分贵气。而其他的桌子都是同一种规格的黄花梨,制式、大小都一模一样,哪一张金边桌显然是故意留出来的。 锦然有些好奇,她向身边伺候的一个小丫鬟轻轻招手:“哎,小丫头,你们那张红木桌子是给谁坐的?怎么空了出来?” 那小丫头年纪不大,但是对于这件事倒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她像倒豆子一样快速说道:“好叫锦瑞郡主您知道,这张桌子是专门给四皇子他留出来的,今日我们小姐的及笄之礼,四皇子他说他必定会过来捧场的!”说到最后,这小丫头口里也带了几分有荣与焉。 锦然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而一旁那安宁侯侯府的小姐满脸鄙夷:“也就这盛锦兰才能干出这种事了,单独辟出一张桌子给人家,也不怕过于谄媚叫人家看不起。”毕竟当今虽然皇室地位尊崇,但是在人家儿女的及笄之礼上面,坐在主位或者是最显眼的位子上的人也应该是那办礼之人的长辈,这才算是有几分礼数。 这小丫头手上从身后小几上的托盘上拿了几个花花绿绿的香囊递了过来:“锦瑞郡主,今日我们小姐及笄之礼,给诸位小姐都准备了一个香囊,这些香囊每一个的花香都不相同,每一个都有其独特的香味。您们自己挑选自己喜欢的味道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