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小孩子的手多嫩啊,要是破伤风怎么办,因此高烧而生了大病又要怎么办,要是因此丢了命又要怎么办? 越想越深,越想越严重,严月的眉头已经皱的不能瞧了,呼吸都沉重了许多。 方西乔将纸箱放下,见严月的那副模样就知道她又想到了天外去:“那孩子没被伤到,要是伤到了,哪里是三言两语就能把那阿姨给说走的。” “没事就好。”严月立马松了口气,手上的书也因为她松了,而掉了下去。 她刚弯腰准备伸手去捡,但一只大手已经先捡起来递给了她。 方西乔瞥了眼桌上的那个纸箱:“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砂锅碎片?” “碎了吗?”严月也显得有些惊讶,连忙起身要去看,却被方西乔给按住了,方西乔直接把纸箱挪到了她眼前,她伸长脖子看了看,还真是沿着烧裂的那些纹路而碎了一块块的,“我拿出去的还不是碎的。” 方西乔满脸惊愕的看着严月,最后意味深长的看着那只脚踝,眉眼间已经懊悔死了,也能寻到一丝责备的怒气:“你这伤不会是被烫的吧,要是被烫了,那就不能够用红花油。” 说着就要起身,伸手抓住严月的手腕要带她去医院检查。 “不是烫伤的。”严月被拉动了一下,她反手抓住方西乔的手掌,叹了口气,“那砂锅是煮汤的时候,把汤煮干了,然后砂锅就开裂了。” 方西乔皱眉,不信,那红肿脚踝他越看越像是烫伤的,可能是因为见到了最可能的“凶器”,所以就根深蒂固的以为是烫伤。 “烫伤也该起水泡,我脚踝上又没起水泡,而且我怎么可能被烫伤了还不知道疼的,真的就只是脚崴了一下。”严月松手,看着男人宽厚的背,笑了声,“虽然我们有合租协议,但方先生你也不用这么紧张的。” 方西乔或许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情绪起伏太大,他转过身说了句“没事就好”,然后就进了卧室,出来的时候带着睡衣进了卫生间, 严月叹了口气,弯腰从茶几下面找了剪刀和胶带出来,又把装着碎片的纸箱抱到了怀里,简单用胶带封了箱后,又翻找出纸张和一支笔,用笔在纸上写了句“里面是碎瓷片,环保阿姨要小心哦”后,就把带提醒的纸用胶带粘在了纸箱表面。 贴好后,把纸箱又放回了茶几上,这样她明天就能瞧到拿出去扔了。 她拿着书瘸腿回房,路过有水声传出的卫生间的时候,顿了顿脚步,要是刚才再被方西乔继续问下去,她就只能老老实实的把事情原委给说了,但她不太想把那几天的事情说出来。 一个女人连续几夜为喜欢的男人熬汤,结果那个男人不爱喝她的汤,但女人继续坚持不懈又熬了两天的汤,废了三口砂锅,终于是收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