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 “就是2004年为德国队夺得欧洲杯冠军的功勋门将罗曼·魏登费勒的那个‘魏登费勒’。” 我一个对足球漠不关心的人都知道2004欧洲杯才不是德国队夺冠他们的门将我不知道是谁反正不是魏登费勒…… ——尽管内心情不自禁涌现的吐槽滔滔不绝如黄河之水,但靳少兰还是保持了礼貌的笑容,用一种恰到好处的语气说, “那确实是一位了不起的球员,我想,你一定非常为你们的现象级门将自豪!” 这显然是个十分得体的回答,魏登费勒的神态顿时活络了不少。和靳少兰猜测的不一样,魏登费勒的热情尽管变得外显和易懂,但他并没有就此热情介绍那位同姓的魏登费勒绿茵场上的壮举,还是把话题控制在眼前这个达拉然发布的任务上。 “Magier,首先请接受我代表其他人一起呈上的感谢。另外,我们刚刚商议过了,今天下午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大家都会尽量配合你,所以如果有什么需要,或者对我们的要求,请你不吝赐教。” 在他看来,契约者一方落在下风的根本原因是契约者都是独来独往的桀骜脾气,组织性甚至还比不上拿钱办事的雇佣兵,彼此之间更缺乏有效的配合。说穿了,他们是一群有强大武力的刺头,在美好前景的吸引下凑成了闹哄哄的一堆。 ……就像孤悬海外的那个岛国邻居自矜自傲的传统“猎狐”活动一样。猎犬们其实是以各自原本小团体为单位在各自为战,只是把“共同行动”的表象披在身上当成外衣而已。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所有人都只能在这个表象下往泥潭里越陷越深,反之,一旦成功跳出陷阱则差不多所有问题都迎刃而解。 “唔,实际上我没有任何能够给各位带来帮助的建议,不,倒不如说在这一类的领域里我一窍不通。”他的交谈对象说,态度温文得体,友善之中又体现出些许疏离。“如您所见,我不是一个对打斗或作战有所建树的人。关于这一点真是抱歉。但愿您可以体谅。” “Nein,magier,我想我们之间存在一些误解。”魏登费勒还是一板一眼的说,只是眼角细细的鱼尾纹聚集成了笑意:“我也没有对您抱有类似不切实际的幻想。实际上,我希望了解一下的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