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哦? 岳子骞继续说:“这件事,京中人尽皆知。” 哦! 云绯眨了眨眼,瞬间明白了简疏白表情变化的原因。 这曾康,喜欢岳嘉怡,怪不得他听见有那样的表情。这样看起来,简疏白对岳嘉怡,应该是有几分在意的吧。 不对,很多分。不然也不会只说了一句话,就拂袖而去。 既然她家师兄看起来很在意岳嘉怡的样子,为什么当初岳嘉怡给他示好,他却沉默拒绝呢? 对了,还是因为那个紫韵。 云绯撇了撇嘴,开始考虑要不要真的怂恿冬夏,去“欺负”一下紫韵? ―――――――――――――――――――――――― 最近的简疏白,有点奇怪。 不对,应该是有点不正常。 早上大家都起来习武的时候,他却抱着被子准备睡觉;大家热得恨不得跳进水里的时候,他却从衣柜里拿出冬天的棉衣准备换上;大家乐呵呵地吃着饭的时候,他却先喝一大壶水,喝到饱…… 以上种种,种种以上,都让云绯觉得她家的大师兄,生病了。 “嗯,相思病。”温衍从眼神涣散的简疏白的眼皮子底下,夹走最后一块肉,放在自己碗里。 “不,精神病。”云绯实在不忍心几天没吃好的饭的简疏白连一块肉都吃不上,当下伸出筷子,从温衍碗里将那一块肉又夹了回来,放回到简疏白的碗里,并用胳膊肘顶了他一下。 简疏白似乎才从几万里的仙境回过神来,低头默默地吃着肉。 看着简疏白终于吃了这几天中第一块肉,云绯瞬间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 唉,这可是她的师兄啊,皇帝大人啊,这种照顾孩子的既视感是哪里来的? 总之,不管是相思病还是精神病,简疏白会忽然变成这样,肯定是和知道了岳嘉怡被她的爱慕者曾康接走以后脱不开干系的。 就在为了治疗自家师兄“怪病”的云绯准备怂恿她干脆回到京城,去好好和岳嘉怡谈谈的时候,云绯又收到了冬夏的水信。 这次冬夏的信差点又掉进了锅里。 温衍拎着信看着云绯,摇着头叹着气道:“每次这信都往锅里头栽,我瞧着你该和冬夏说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