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又怎么会赔你呢? 你还欠我很多东西,比如你曾经答应带我去婺源,看那片缠绕你心头很久的油菜花,比如,我们曾相约要一起去玉龙雪山,看第一缕阳光照耀山头,接受神祇的祝福,比如,你要和我一起见证你好兄弟的幸福,这一切的一切,都幻化成了一阵清风,绕了我三匝,便远去了。或许,终有一天,你会带着一个姑娘,也许她的眉角长得依稀与我相似,也许,她美得甩了我十八条大街,去我们说好的大溪地,住在波拉波拉岛上,在海风中喁喁私语,看调皮捣蛋色彩斑斓的群鱼绕着你们转圈,只可惜,站在你身边的人,早已不再是我。 我曾独自一人走过巴黎的爱墙,孤身一人流连在锁爱桥上,也曾踽踽独行在五渔村的恋人之路,形单影只地站在安纳西的恋人之桥上幻想着另一半的模样,是剑眉星目还是玉树临风,却忘了执起你的手,与你一路漫步在甜爱路上,与你游历上个世纪的老上海,穿梭在古旧而又深远的小巷里,寻找曾经的繁华与落寞,轻轻地与你说,愿岁月静好,一世长安。 不过想来这些细碎的琐事,与你与我都不曾有意义了。 梦醒,却发现10几摄氏度的空气中,仍然有蚊子在嗡嗡飞舞,一圈又一圈绕着我裸露在外的脑袋跳着回旋舞。 小徐曾经明里暗里地暗示我,这场风花雪月的故事,终究是会以悲剧收梢,然而他却不曾了解,余生生是不听劝的人,直到撞南墙都撞得头破血流了,只肖你的一句甜言蜜语,我仍然会乐颠颠地往南跑去。所以子裴曾经说过,对于莫子兮,我们所需要的不是苦口婆心地浪费唇舌,而是狠狠地在那条不归路上推她一把,让她跌得头破血流,这样,她的榆木脑袋才会开花。 是的,也许那一刻我不会马上醒悟,但是我会永远记得当时的疼痛,当我装上南墙时,我会马上选择踏上另一条路,也许是康庄大道,也许是独木小径。 既然决定要做回余生生,必要的手续还是要去办理的,比如说,辞职,真是难以想象人事部的主管会怎么看我,毕竟,我也曾经信誓旦旦地对她说,“放心,我一定好好在这里干下去。”结果,7月签的约,11月初就迫不及待地要解约了。 王叔开着一辆宾利在门口等着,看着这个架势,我就有些慌了,“没有必要这么隆重吧,我只是去辞职罢了,还是开一辆马自达吧。” 冷不丁的,子裴的魔爪就下来了:“没出息的家伙,我们家会有马自达吗?” “但是这个样子,外界会不会传言我被人养了呢?”我不安地问道,身体不住地扭动着。 “就你这副尊荣?”子裴挑了挑眉,“还求人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