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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天阳急忙压着她，急道：“那怎么行？宛情，我今天真高兴！你……你是真心的吗？”

    “你什么意思？”宛情猛地抬头。

    “你不用委屈自己。如果不喜欢做这些，不用做。”穆天阳抱紧她，“你在我身边就好了……”

    “如果我可以不用做，你为什么要那么高兴？”

    穆天阳一怔，猛地松开她，看着她倔强的脸庞：“你……你真的是为了讨好我？”

    宛情抓起枕头砸在他身上：“我也不知道！我当然是为了讨好你，我想要你开心一点，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都是你——”宛情转身趴在被子上，哭起来。

    穆天阳愣了一会儿，猛地将她抱起来：“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只是……我当然想你真心对我，但我不想你不开心。如果你不情愿，那还是过你自己，我没关系……”

    宛情深吸一口气：“明明就是因为我做了，你才那么开心，结果你又说这种话……这叫做得了便宜还卖乖！”

    “嗯！我错了！”

    认错这么爽快，令宛情一窒，突然说不出话来。他们这样，和情侣之间闹情绪有什么区别？他们怎么走到这一步了？天啦！她不会……喜欢上了他吧？

    “天阳……”她突然害怕起来，脸色发白，“我很彷徨……”

    “彷徨什么？”

    “如果有一天，我们的关系结束了……”

    穆天阳猛地抱紧她。

    “我是说，你不再需要……不再要我了。你的生活可以毫不改变，我也可以去过我的日子。可是，我该怎么过呢？女人不在乎男人有过多少女人，可男人会在乎女人有过多少男人！如果被人知道了，所有人都会骂我……没有人会爱我，没有人会和我结婚……”

    穆天阳沉默片刻，低低地问：“你想要什么？”

    她想向他索取承诺？可他还有什么不能给她的？他可以默默为她付出，不说穿，就留着最后一分自尊和脸面。否则，做了还被她嫌弃，他不是犯贱吗？！她要他的承诺，那她也要付出啊，她至少要告诉他，她是喜欢他的，她需要他这么做、喜欢他这么做！

    “我不要什么。”宛情也不知道怎么说。她只是希望得到一个保证，可以让她大胆放逐自己的感情，不然她不敢。可是……他的话又有多久的保质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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