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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只有这个解释现在能让人接受。

    “大妈，这熏香是我们医院的一位教授刚研究出来的，还只是在实验当中，过些时候会量产，要不你们过几天再问？”

    被一群人围着，还有些热，小护士擦着脸上的汗水，说。

    “哎呀，现在还没得买啊……”众人纷纷失望当中。

    眼看着人群离开，小护士偷偷把香炉的熏香掰了一下块出来，藏到自己的大褂前兜里。

    “怎么回事，这里的病人都在讨论熏香？对了，这大厅里这么热，谁让你点熏香的？”

    正在得意的小护士被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看到来人之后，心里忐忑不安，低着头像做错的孩子小声说：“张院长，这是制剂室的方海教授让点的。”

    等了一下，没有人说话。

    小护士鼓起勇气抬起头，看到眼前满脸皱纹的值班老院长眼睛还放在熏香上，更是不安。

    看到惴惴不安的小护士，张院长口气温和了点：“他有没有说熏香做什么？”

    听到值班院长的口气变了，小护士挺了挺胸脯：“方教授没说，只说让我注意点大厅病人的反应。”

    张院长若有所思。

    刚刚走到学校家属楼下的方海手机响了起来。

    电话号码是张副院长办公室的座机。方海嘀咕，这是一名很有原则的临退休老教授，虽然挂着院长的头衔，不过很少过问医院的行政，更多的是参与医院的科研工作。

    这个时候打电话给自己什么事？当初要科研经费的时候，这个张院长并不看好自己的研究。

    “张院长，有事？”

    方海接了电话小声问道。

    “小方啊，前些时候听说你自己做了个科研项目，关于拨科研经费的时候我没在，后来看了，这费用肯定不够，这两天我会让科研组那边重新审计一下，多拨些钱支持你们年轻人的研究。还有，哪天有空到我办公室一趟，我对你新研究的熏香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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