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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诏狱之内。

    一处漆黑的小屋！

    杨清晨看着眼前的黄子澄。

    他嘴角几分笑意。

    “今日之事，还真多亏黄大人了！”

    “若非有你，恐怕明日我便会坐在黄大人的这个位置。”

    杨清晨实话实说。

    “呵呵！”

    黄子澄一声冷笑。

    杨清晨继续直言。

    “黄大人还是交代了吧！从宫里面传来的命令，黄大人交代的总比不交代的好，我这边也能把差事给办好了。”

    “而黄大人说不定也能在留存几分香火，几分血脉！总不至于真的要诛灭九族。”

    “如此一来！黄大人有朝一日入了黄泉，又如何去面对列祖列宗呢？”

    杨清晨轻轻开口，仿佛每一个字都精准无误砸在了眼前黄子澄的心扉，就看对方究竟是如何抉择，如何选了？

    种种念头，在脑海之中飞快闪过。

    黄子澄表情变化不定，挣扎犹豫片刻。

    他终究还是妥协。

    “当真全部招供。真能够放我家人一条生路吗？”

    “那是自然。”

    杨清晨面不改色出言。

    而他这话，自然是胡说八道了。

    从宫里面传出来的命令，他一个小小的锦衣卫指挥室怎么能够决定得了？

    之所以这么说！

    不过也就是把这收尾，办的漂亮一点。

    不至于让他这个锦衣卫指挥使，当真成了那般的一无是处。

    真凶是宫里面找出来的。

    从头到尾！

    他杨清晨似乎什么都没做，拿出去也实在是见不了人。

    “唉！”

    黄子澄叹了口气，也不知信没信眼前的杨清晨。

    但他已经是没得选了。

    ……

    当夜！

    杨清晨拿好黄子澄的供状，进了宫里面。

    来了大殿，见了朱元璋。

    “这便是黄子澄的罪状？”

    朱元璋眼含笑意，几分玩味。

    杨清晨弯身行礼。

    “回陛下！正是。”

    “嗯嗯。”

    朱元璋点头。

    他不在乎这份罪状，究竟是屈打成招的？

    还是那黄子澄心甘情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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