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朱祁钰点点头:“自作主张好啊,阎礼是个有主见有担当的,值得提拔栽培。” 凝香笑道:“咱们当年从朝鲜买的那一批,也已经能堪使用了。回头爹爹要不要过过目?” “不用了,你们看着安排吧。等灭掉蒙元,再把我哥哥熬死,我就算退休了。累了,不想再当这个破皇帝了。 人生就是这样戏剧性,我哥哥不愿意安安生生当太上皇,没完没了地闹腾着要复辟,最终也不能如愿。 我是心心念念想当太上皇,结果熬来熬去,就是没办法退休。” 凝香笑道:“古往今来,主动想当太上皇的,夫君应该是第一人吧。” 朱祁钰点点头,九成九应该是第一人没跑了。你就想想,十全老人当了六十年皇帝都没当够,不情不愿地做了太上皇,还是牢牢抓着权柄不肯放松。 至于李渊、李隆基,就更不用说了。 最可笑是宋徽宗,金人打过来了,便禅位给儿子,自己作为太上皇逃出京师。 把锅留给了儿子来背。 然而尴尬的是,金军退去,徽宗又回到了京师。 京师还在,皇位却没了,从此徽宗要在儿子钦宗面前自称老拙,却要称钦宗为陛下,真是莫大的悲哀。 林香玉跟朱祁钰想一起去了,便在一旁故意气人:“爹爹,根据《三朝北盟会编》中记载,宋徽宗禅让皇位给钦宗之后,有一次徽宗过寿: 至是天宁节,诣龙德宫上寿。上皇满饮,乃复斟一杯以劝上。 而大臣有蹑上之足者,上坚辞,不敢饮而退,上皇号哭入宫。 爹爹将来退了位,也是这样的待遇。” 朱祁钰笑道:“将来我那么多皇子在封地镇守,朱文芳敢这样对我,不怕被清君侧吗? 再说了,他要是敢不孝,我不会号哭入宫的,我只会把你绑起来,拿小皮鞭狠狠抽伱。” 林香玉双手并拢:“来,爹爹快把奴家绑起来,好好地教训教训。” 凝香拉拉朱祁钰的胳膊:“爹爹别理这小贱人,您越侮辱和虐待她,她就越喜欢。” “那算了,先不骑她了。给我弄点葡萄酒,我喝了继续睡觉。”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