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我们是她老乡,带点土特产。” 老头指指旁边的小楼: “去办公楼问问吧,兴许有人知道。” 办公楼里凉快,地板亮得能照人。 一个戴眼镜的姑娘,接待我们。 得知我们的来意,她推推眼镜说: “胡月娥主任调市总工会了,走了小半年了。” “她家住哪?” 姑娘警惕地看着我们: “你们有什么事?” 二狗子又抢话: “我们是她亲戚,从乡下来看她。” 姑娘犹豫了一下,说: “她家原来住厂家属院三号楼,现在不知道搬没搬。” 我们找到家属院。 三号楼下,一个老太太在择菜。 听说找胡月娥,摇摇头: “搬啦,搬市里住大楼房去啦。” “大娘,您认得这个不?” 我掏出银镯子。 老太太眯眼一看,脸色变了: “这……这不是月娥的镯子吗?咋在你手里?” “一个朋友给的。您认得?” 老太太放下菜篮子说道: “这镯子我认得。月娥出嫁时她娘给的,后来……后来听说丢了。” “啥时候丢的?” 老太太左右看看说道: “得有两年了吧?那时候月娥还在厂里当主任呢。” 她忽然想起什么: “对了,你们去后街问问老王头。他以前在厂里看仓库,跟月娥家熟。” 后街窄得很,两边都是小摊。 老王头在街口修自行车,满手油污。 他拿起镯子对着光看: “胡月娥的镯子?是她的。这上头刻着她名字呢。” “您知道这镯子咋丢的不?”我问。 老王头放下镯子,擦擦手: “这事啊……说来话长。” 他点起一根烟,慢慢说: “两年前,厂里出了一档子事。有个女工,偷了厂里的布料,被抓住了。那女工死活不认,闹得挺大。” “后来呢?” “后来胡主任处理了这事。那女工被开除了,还赔了钱。” 老王头吐个烟圈。 “不过有人说,那女工是冤枉的。好像是因为……因为撞见了啥不该看见的事。” 我心里一跳: “啥事?” 老王头摇摇头: “这就不知道了。厂里的事,乱着呢。” “那女工叫啥?” “好像姓王……叫王翠花?对,王翠花。” 王寡妇! 我手心里冒出冷汗。 “谢谢您老。” 我塞给老王头一包烟,拉着二狗子就走。 第(3/3)页